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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走美国的清华天才,又请辞清华副校长,正在酝酿一个撼动全中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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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2015年开始,他在杭州筹划,创建一所民办大学,即“西湖大学”。一个月前,他又放出“豪言”:

到2019年年底,西湖大学师资规模,将超过拥有24位诺贝尔奖,获得者的洛克菲勒大学,教师科研水平很可能成为中国之最;5年后,教师科研水平比肩,东京大学、清华、北大等知名学府,成为亚洲一流;15年后,在各项指标上,和加州理工大学媲美,成为世界范围内最好的大学之一。

许多人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刚刚,他居然请辞了,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清华副校长职务。只为全职执掌西湖大学。他说:

这是为了将全部精力投入到,正在筹建中的西湖大学,“脚踏两只船”不符合,我一贯的做事风格。从远走美国,到突然弃美归国,再到如今的请辞清华大学副校长。其实这一切,都是他,在酝酿一个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……

他,就是施一公。

1967年5月5日,施一公生于河南郑州,父亲是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的本科,母亲在北京矿业学院读书,都是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。

他出生时正赶上,河南省“文革”高潮,然后就是武斗,在那个人人给孩子取名叫“文革”、“敬东”、“颂东”的年代,父亲却为他取名为“一公”,希望他长大以后能一心为公。他说:

父亲赋予我这个名字的寓意,在我一生中的很多重要关头,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选择。

两岁半时,他跟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,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的小郭庄。母亲告诉他,全家被下放的重要原因,是受“走资派”爷爷的牵连和影响,“文革”期间爷爷在“四人帮”的监狱里,被关押折磨了整整4年半。

而他们全家被下后就一直住在牛棚里,直到1972年离开小郭庄,牛棚已成为他童年记忆里,最温暖的第一个家。

他一生将父亲视为最崇拜的偶像,父亲聪明,性格爽朗,无所不能,为了让家人住得更舒适一些,父亲弄来高粱杆、石灰、黄胶泥,把牛棚装修一新,还隔出好几个小房间。

父亲还是个很出色的裁缝,理发师,他说:“我从没有去过理发店,总是父亲给我理发。到小学毕业,也几乎没有买过一件衣服,大多数是穿哥哥姐姐穿小了的衣服,而哥哥姐姐的几乎所有衣裤和我过年时,偶尔惊喜获得的新衣服,都是由父亲亲手裁剪缝纫的。”

除了剪发和裁衣,父亲还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,上世纪70年代,他家里用的,床、柜子、桌子、椅子等大部分家具,都是父亲亲手制作的。父亲还当过老师,数学物理都会......父亲还很热心,邻里乡亲遇到困难,他总是第一时间去帮忙。

1977年恢复高考,父亲辅导表姐、表哥、大姐认真复习数理化,给他们讲解方程式、热力学……他当时一点儿都听不懂,但感觉科学真酷,父亲对孩子们既慈祥又严格,他总是希望孩子们能够做得再好一点,不能知足常乐。

这种耳濡目染的成长环境,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常大。

他打小就不让父母操心,开启了开挂模式,是个妥妥的大!学!霸!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是第一名,1985年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,成为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。即使是在众星荟萃的清华园,他仍然秒杀其他同学,年年都名列年级第一,无人能够撼动。

有人说,成绩好有什么用?还不是书呆子吗?可他彻底颠覆了你的想象。他不仅成绩好,还是运动健将,跑步、游泳、滑雪……都不在话下,他在清华校运动会上多次创下竞走纪录,一直到他从清华毕业五年后,纪录才被人打破。

他说:他一直为了不让父亲失望,而努力学习和进取,从小到大一直到清华毕业至今,对他影响最深的人就是父亲,而真正意识到这一点,是30年前的那一天,1987年,也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,一场悲剧深深地伤透了他的心。

1987年9月21日,当时他还在清华读书,父亲却在河南老家意外被车撞倒,还好这位司机有良心,没有肇事逃逸,以最快速度将父亲送到医院。

刚到医院时,父亲的血压心跳都正常,只要及时医治完全能够得救。但是,医院急救室的那位医生,却告诉肇事司机:必须先交500元押金才能救人。

司机急得四处找人,用了4个半小时,才好不容易筹到500块钱,可他父亲的生命,却在等待的过程中悄然消逝了……

得知噩耗后,他悲痛欲绝,那是他多么崇拜,多么深爱的父亲啊。

而父亲却在医院的急救室里,躺了整整四个半小时,没有得到任何救治,没有留下一句遗言,也再没有睁开眼睛,看他儿子一眼,就离开了。

这个事对于当时还是学生的他,打击太大了,他无法承受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,凌晨三四点跑到空旷的圆明园内,一个人抒发心中的悲愤,他的世界倾覆、价值观崩溃了。

整整一年多时间,他常常夜不能寐,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做噩梦:医护人员的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?为什么见死不救?不救救我的父亲?!

这个曾经积极向上的少年,开始怨恨痛恨整个中国社会,那时他还思考了许多办法,想报复那家医院和见死不救的医生。

可是,后来每当他想起,父亲为自己取的名字时,他就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。渐渐地,他想通了:

这样的悲剧不止于我一个家庭,中国这么大的国家、这么多人,每天,不知道有多少人、多少家庭在经历像我一样,生离死别的人为悲剧。

父亲活着的时候,总是在不遗余力地,帮助着邻里乡亲和周边许多人,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给这个世界,带来温暖和关爱,我更应该子承父志,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负,敢担当,就应该去用行动去改变社会,让父亲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,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。

从此,他更加努力地学习。

1989年,他从清华提前一年毕业。

1990年初,他获全额奖学金,入美国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学。

1997年,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的他,就被美国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,普林斯顿大学聘为助理教授;

1998年,他在普林斯顿创建了独立实验室,因为研究成果,他被国际蛋白质学会,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,他也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的首位华裔学者。

2003年,年仅36岁的他又成为了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。他年轻且学术造诣深厚,成了世界各个顶级大学争相竞聘的对象,为了他这个难得的人才,普林斯顿给他,提供了无比优厚的条件:

他的实验室面积是普林斯顿,分子生物学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,他的科研基金是系里最高的,除学校给予他稳定的资金支持外,他申请了11次美国国家基金,10次中标。

生活上就更不必说了,学校为他买了500平米的独栋别墅,2007年,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,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,终身讲席教授。

然而2008年,意气风发的他,却在众人喝彩声中突然掉头,选择“裸奔”回国,为清华大学全职工作,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,教授、博导。

这个消息震惊了全世界,掀起轩然大波,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罗伯特·奥斯汀惊呼:“他是我们的明星,我觉得他完全疯了。”

普林斯顿大学校长更是极力挽留他:只要你愿意在大学保留半职,你就能获得高达1000万美元的经费支持。作为一个科学家,美国可以为你,去为全人类做贡献,提供最好的科研支持。

朋友们也都苦口婆心地劝他:“你现在豪情万丈,但用不了两年,就会被国内的大染缸染得看不出颜色。”

而在更多其他人的眼里,拥有美国绿卡,那是多少中国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。

可他却坚定地说:

科学无国界,但是科学家却是有祖国的。回国就是回家,国内学术界的潜规则,改变不了我几十年形成的人格和做事方式,两年后不会改,20年后也不会改……

他回国后,也迅速引爆了舆论,许多人都怀疑他目的不纯。

有人说,他是回来捞钱的;有人说,他想带回自己的学术亲信。

面对质疑他感到很伤心,难以理解:

回国就是出于一种特别朴素的感情,有什么好奇怪的呢?想干一些实事,怀着满腔热忱,为什么会招来这些不明不白的非议?

他决定,用事实和行动来证明这一切。

他在清华白手起家,从仪器都设备,一点一点开始重新创建实验室。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提到过,自己回国的根本目的是为了:育人。

培养一批有理想、敢担当的年轻人,在他们可塑性还较高的时候去影响他们,希望清华的学生在增强专业素质、追求个人价值的同时,让他们清楚而坚定地从内心深处意识到,自己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义不容辞的责任,承载起中华民族实现强国大梦之重任!

他手把手地亲自教学生做实验,给本科生上课,每年将近100个课时。他的教育方法很另类,喜欢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跟他唱“反调”,甚至怂恿学生挑战他,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,在他看来,学生就应该有个性。

私底下,他还是学生的好朋友,他常常组织学生去爬山,课余时间与学生讨论任何问题,关心学生要吃好穿暖…

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,他清醒地教育学生:让价值观回归理性,不再用金钱作为衡量成功的唯一指标,而是去问自己,是否真正在为人类社会创造价值,对百姓、国家、乃至世界的意义何在?用科学报国,才是一个科学家最大的荣耀。

他说:现在学生受物质主义冲击太厉害了,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,让学生们觉得做科研很酷,而不是赚钱很酷。

在他的影响下,他的学生们,在为自己奋斗的同时,心里还装着一些自己之外的东西,以天下事为己任,驱使他们坚定地往前走。

回国后除了育人,他在科学研究上也是硕果累累,在《细胞》《自然》《科学》这世界三大顶级刊物上发表论文十多篇。

2014年,还荣获了瑞典皇家学院颁发的爱明诺夫奖,这是该奖第一次颁给中国科学家。更有研究成果,被国际同行,认为已经达到了“诺奖级”水平。

但是回国一段时间后,他一边搞研究,一边观察国内实际状况,他也亲眼目睹、经历了许多潜规则,从心里深处为祖国感到焦急。

有话直说的他不止一次地,公开表达对国内教育与学术状况的观点,他说:

当今中国是经济强,但科技弱,如今我们的GDP已经全球第二,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,作为一个国家,我们却排在20名开外。

有人会说我们都上天揽月、下海捉鳖了,怎么可能创新不够,我们都高铁遍地开花了,怎么可能科技实力排在20名开外?

而你看到的指标和现象,这是经济实力决定的,不是科技实力决定的。我们占的是什么优势,我们占的是经济体量的优势。

在学术上,一些学者利用自己的名望,在与自己无关的科研成果中挂名。不诚实比巨大的科学错误更可耻。有的教授带了很多研究生,但忙于各种非学术类事务,根本没时间指导学生。

这样的国内环境,让他忧心忡忡,于是他一肩挑起了三职: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、清华大学校长助理、北京市卫计委副主任。

结果这让他遭受了更大的质疑和攻击,人们都骂他根本就是为了从政才回国的,更有记者犀利地问:“你究竟是更愿意做一个体制的改革者,还是只做一个纯粹的科学家?”

而他坚定地说:“为了科研能做好,有必要做一点前者。”他并不希望被行政事务捆住手脚,可不做的话,他就无法为学生,在人事改革、教学改革上尽一份力。

中国的教育到底有没有毛病?他说:有!因为中国大学里根本的导向出了大问题,那么怎么办?原来他回国除了为祖国搞科研,更是在酝酿一个,能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,那就是:在中国创建世界一流的大学。

他说:世界一流大学是一个国家,在世界舞台上全面崛起的根本前提。

一百多年前,美国没有一所世界一流大学,其大学实力远在欧洲列强之后。

在随后的一百年里,美国利用其雄厚的财力国力,全力发展其大学体系。

五十年前,美国高等教育已经称雄世界。如果没有世界一流的大学,一个大国可以在某个方面取得突破,一个小国也可以达到全国富裕。

但是纵观近代世界历史,没有任何一个大国,科研在高等教育落后的情况下,能真正成为全面领先的世界强国。

他深深明白,大学者,非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而中国的整体教授水平,和西方发达国家存在很大差距,于是,他向中央提交了关于引进高水平人才、实施新时期人才布局的建议。

随后,中国才正式开始实施迄今为止,最高级别的大规模人才引进计划:“千人计划”。

在中国的大学体制上,他倡议:

教育部应该给大学松绑,大学多样化,政府不要把手伸的太长,不要一刀切,不要每个学校都就业引导,每个学校都用就业这个指标考核领导,这对大学会有严重的干扰。

而他作为学术界的领军人物,也引发了一场轰动的“施一公效应”,影响了一批批海外学者回到祖国效力。他们中很多人直言“施一公都回来了,我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就连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期间,培养的优秀学生颜宁、柴继杰、吴嘉炜等也纷纷选择回国。

清华大学的生命科学学科,今天在他的带领下,从只有40多个独立实验室增加到了120多个。

2010年,一支世界一流学者,组成的国际评估组来到清华,评估的结果是: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发展态势很好,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。

短短5年,他就先后把全球70多名,优秀人才引回了清华大学全职工作。从前都是中国痛呼人才流失,而现在因为他,美国最具影响力的《纽约时报》惊呼:

“也许因为施一公,中国对美国的智力流失开始反转了!”他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教育的曙光。

中国有这样的,科学家,教育家,官员,那么中国的教育,一定光明无限好!如今,在教育改革,科研改革的漫漫长途上,他还在继续奋力前行着。

他曾说过:我深深地怀念我的父亲,也希望自己能有,像父亲一样的大爱和情怀。父亲的吟唱似乎就在我的耳边:

今日痛饮庆功酒,

壮志未酬誓不休;

来日方长显身手,

甘洒热血写春秋!

科学为梦,一心为公,一个我们这个时代杰出的科学家,一个沸腾着热血的风一样的男子!

施一公,我们向你这样的优秀中国科学家,致敬!点赞!
 

责任编辑:张世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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